等她放完烟花,她才想起一件事,“今年不是禁止放烟花吗?”
她话音一落,就听见远处有警车声了。
而他笑的特坏,好似一点也不怕被帽子叔叔抓去教育,还冲她挑眉,看了眼她手里的烟花筒,“这不是你放的么?”
“你……”
陈妙噎着,好气!
而他看她被气得鼓鼓的脸,眼中笑意更深。
“蒋祎洲,你这人坏透了!”她说着,就丢了烟花筒想跑。
但见他还杵着那不动,而警车声越来越近,她急忙返回去抓着他跑。
“跑啊,傻站着干什么。”
她拉着他逃跑。
这一路跑了十几分钟。
两人越过小道,离开沙滩,来到附近的公园,陈妙才气喘吁吁的松了手。
她累的弯下腰哈气,“你都知道不能放烟花,还故意让我放,想害我是不是。”
她瞅他一眼,见他还在笑,气不打一处来,“刚才就该把你丢在那。”
“舍得么?”他笑着,往地上的草坪一坐,随意极了。
陈妙看着他后脑勺,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这人平时在工作中挺严谨苛刻的。
可这会儿,身上却有种莫名的松弛感。
陈妙看不懂他。
她也挨着坐下。
可她刚坐下,这人就倒过来,把头枕在她的腿上!
那动作自然又快速,就像是早就等着她坐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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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妙推他,可他哎呦一声,闭着眼,“不舒服,让我休息会。”
她赶紧止住动作,见他脸色是不太好,这才想起他心脏的毛病是不能剧烈运动的,尤其是跑步这类。
陈妙紧张,“心脏不舒服吗?”
“要不要去医院?”
“蒋祎洲?你还好吗?”
见他不回应,她更担心了,用手轻推了下他,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,而他另一手,一把按住她后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