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来,至于补偿金,你慢慢再给到大家。”
这是一分都不肯少,一步都不退让了。
女人浑身一软,险些站不稳,吓得男孩忙搀扶着她,她生气的一巴掌拍在男孩背上,“让你平时不学好,家都要给你败完了!”
男孩哇哇大哭,女人追打着,众人又不敢拦,直到警察返回来,对女人说,“你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“啊?我为啥要去啊?那这事是小孩子做的,他都未成年……”
“那你是不是他监护人?未成年犯罪,监护人就有责任,不知道吗?还有,不知道禁止燃放炮竹吗?你们这已经严重违反法规,跟我回去做笔录,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。”
“我……不是,这炮竹是……”女人想说,祭祖大家都放,可一回头看祠堂的人都脸色阴沉,也不敢多说了,只能是自认倒霉。
原本祭祖完后,有百家宴。
今天的祠堂被烧了,大家都没心情。
蒋老爷子更不想久留,警察一走,他也要离开。
回程还是老样子,陈妙坐蒋祎洲的车。
上了车,他也不说话。
两人沉默了许久,陈妙才压不住心里的事,清咳了两声说,“刚才的事,谢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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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是最后才知道,他其实是帮她。
那种时候,只有拿出证据,才能彻底让那些人闭嘴。
而他找来警察协助,无形间给大家一种威慑感,不敢乱来。
蒋祎洲这才看她,“跟我这么客气?”
他那语调,让陈妙想起了他刚才当着众人的面说:我家妙妙……
听着似没什么,可又觉得有点暧昧。
她赶紧避开他的视线,转移话题,“你相信,不是我放的炮?”
她母亲都不信。
甚至觉得,小孩子怎么可能撒谎呢。小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恶意,拿着炮对着你放呢。
他微扬起嘴角,“不然呢?我要信一个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