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庆?
他不是蒋祎洲的朋友吗?
江庆:「妙妙,考虑下我?」
陈妙皱眉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。
她就算要谈,也不能找蒋祎洲身边的人下手啊。
陈妙把行李都放上车,才认真的回复江庆的信息:「叔,不合适哈,你是我长辈!我小叔不会同意的!」
陈妙是懂扎心的。
一上来就喊人叔叔,硬生生把关系拉开。
她搬到租的房子,转眼就是几天过去了,这几天蒋祎洲都没联系过她。
他就是这样,想出现就出现,想消失就消失,从不会跟她说一句,陈妙也一直压制着自己主动问的冲动,表现出对他行踪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这基本上成了他们的相处模式。
见面时,热火如茶,分开后这人总给人一种死在外面的既视感。
这会儿看见他来电显示时,已经是7天后。
蒋祎洲大概是出差回来了,打电话过来便问,“你什么意思?金江别墅的东西都搬走了?”
“我跟你说过分手的。”陈妙喝着冰奶茶,手里转着美术笔。
男人嗤的笑了一声,“又是分手,你一个月要提几次?你想要什么,不能直接告诉我?陈妙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作?”
陈妙心里一堵。
她吸了一口珍珠,用力咬了几下,“我说了啊,我要你从我眼前消失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开始沉默。
若不是听见他的呼吸声,陈妙都要以为他挂了。
两人对峙着,陈妙觉得没意思,刚想挂就听见他说,“你拿走你的东西,为什么连我的内裤都拿走了?”
“我买的啊。”
“套呢?”
“也是我买的。”她轻描淡写的说着,不忘补上一句,“还能用,不想浪费了。”
至于要跟谁用,他就管不着了。
男人明显被噎了一下,冷笑一声,咬着后槽牙,“你可真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