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西厢房,阎家。
和皮糙肉厚的刘海中不同,阎埠贵虽然只挨了一个嘴巴子,但他此刻依然凄惨无比。
三大爷现在嘴角也破了,脑袋也耷拉下来了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份清高。
“真倒霉,你说这牛磊傻的好好的,怎么突然之间就清醒过来了呢?”
阎埠贵端着搪瓷缸不停的唉声叹气,嘴里也一直在念念叨叨。
“爸,这牛磊也太过分了,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!”
“亏您之前还教过他呢,简直就是一个白眼狼!”
阎解成一边用热毛巾敷脸,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阎家众人里他是被揍的最惨的一个,脑袋肿成了猪头。
“行了,解成,少说两句吧!”
“既然咱们占了人家的便宜就应该有被人察觉的准备。”
“周美芹的确是请我教过牛磊,不过人家也是付了钱的,牛家不欠咱们什么。”
“牛磊被人欺负,他发火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我只是有些气不过贾张氏,她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“人家牛巧前天才给牛磊送的粮食,贾张氏差不多给人家拿空了。”
“牛磊吃不饱饭能不生气么?咱们这是被殃及了池鱼。”
“如果贾张氏少拿一点儿的话,我想牛磊出手也不至于这么重的。”
“以前老虔婆还算知道分寸,谁知道她这次抽的什么风!”
阎埠贵倒是想的开,颇有一种愿赌服输的架势。
“爸,听您的意思咱们就这样算了?我这顿打就算白挨了?”
阎解成一边捂着脸一边不忿的说道。
“要不然呢?你们糊弄傻子的时候就没想过被人抓包的后果么?”
“别忘了,咱们的认罪书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!”
“刘光天年纪小,被抓了顶多进少管所里待几年,可是你已经成年了,解成。”
“你如果进去的话就要蹲大牢!到时候工作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