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门口，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
随着里面传出声音，刘建明打开门，走了进去：“张sir，你找我。”
“把门关一下。”
“过来坐。”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刘建明在张莽办公桌前坐下。
张莽道：“我听说你现在负责找警队内鬼的事，怎么样，需不需要帮忙？”
刘建民心中一突，试探道：“不知道张sir有什么线索？”
竟然不是找自己帮忙，而是要帮自己，搞什么飞机？
考虑到张莽曾经卧底韩琛集团，刘建民一颗心忍不住提溜起来。
难道对方知道什么。
他仔细观察者张莽脸上的表情，后者神色自若的笑了笑，突然，又面色一肃：“算命的说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，不过我不同意，我认为出来混的，是生是死要由自己决定。你们跟着我的日子最短，底子最干净，路怎样走，那你们自己挑好了。祝你们在警察部一帆风顺，干杯，各位长官！”
刘建明悚然一惊，难以置信的看着虚空提杯的张莽。
但他很快掩盖住表情，压制住内心的震动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和：“张sir，你在说什么？哪个戏文里的台词？”
“听不懂吗？”
张莽换了一种口吻：“原来你不是担心我，是担心你自己啊刘警官。”
刘建民忍不住站起来，完全失去表情管理：“你为什么会知道？”
张莽微微一笑：“别紧张刘警官，坐。”
刘建明失魂落魄的坐下去，然后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张莽，十分诚恳道：“张sir，我出生屋邨，爸妈死得早，十几岁我就出来混社会，以前我没得选，现在我想做个好人。”
心理素质不错……张莽道：“你觉得警察是好人吗？”
“反正我想做警察里的好人。”
“那你觉得我是好人吗？”
“是！”
刘建明没有犹豫，斩钉截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