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！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，估计是睡不好才导致出现幻觉。”
“幻觉？”冷永琪侧头看着她。
冷静书的目光却一直锁在董夫人身上，但她这次没敢坐董夫人身旁，而是来到冷永琪身旁坐落。
“你们聊什么？我潇潇姐呢，是不是上去照顾小芽了？董修哥哥也在吗？看起来小芽应该无恙了吧？”
冷永琪不明白冷静书的举动，但她决定不再过问。
董夫人放下夹点心的筷子，抽出一块纸巾，擦了擦嘴：“小芽最喜欢吃这种糕点了，永琪觉得怎么样？”
冷静书见她完全没提及自己杀人的事，还连问都没问，开始有些相信秘书的话。
但她怎么无端端想象伯母逼她认罪呢？难道真的是压力大吗？
“伯母对小芽真好！”冷静书微微勾唇，“不知小芽情况如何？我可以上去看看她吗？”
“不可以！”董夫人站了起来，“永琪，陪伯母去吃饭，阿凤，送客！”
“是，夫人。”秘书点了点头，“静书小姐，请！”
冷静书看着董夫人离开的背影，想追上去又不知道该不该过去。
怎么又生气了？不是说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