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温惜着急地跑回书房,她敷衍地敲了敲门,不等晏望宸回答,便闯了进去。
“陛下!究竟是怎么回事?父亲怎么会……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书房中,不止晏望宸一个人,镇国公正背对着房门站着。听到动静,他缓缓转过身,眉头紧蹙。
见宋温惜毫无规矩地闯了进来,镇国公的面色更加沉了几分:“本公知道沈世子担心淄阳王,可也不得如此无礼。”
宋温惜顾不得他的冷嘲热讽,一心只想要问淄阳王的事。
晏望宸缓缓起身,将手上的递给宋温惜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宋温惜慌忙地接过信,仔细地读了起来。
那是淄阳王写给宋温惜的家信,宋温惜先是奇怪了一瞬,为什么家信会在晏望宸手中,可是待她看清了信上的内容,瞳孔骤缩。
信上说,淄阳王到达驻兵之地后,萨疆派来使者,宣称已经派人劫持了小鱼,要求淄阳王退兵。淄阳王原本不信,但是萨疆拿出了小鱼十分喜爱的竹编蜻蜓。
于是淄阳王便按兵不动,私下往沈府送信,想问问小鱼是否安好。谁知沈府回信说小鱼当真失踪,至今未归。淄阳王担心自己的孙儿,便派兵驻守,自己只身回到都城。
“怎么会……?”宋温惜觉得这封来报十分可疑,“小鱼虽然确实被萨疆人劫走,可如今早已找回。若是府中许皓他们收到父亲的信,断然不会说些让父亲忧心的话……”
“自然是有人伪造了信件。”晏望宸淡声道,他声音中带着一丝阴冷,“恐怕,还有余孽一直潜伏在沈府周围,蠢蠢欲动。”
镇国公微微蹙眉:“不过,沈世子既然搬到了宫中,淄阳王为何不知道?竟还往沈府送信?”
宋温惜哑然。
她为了不让淄阳王担心,并没有提及自己已经搬进宫中的事。信件都是由许皓送至宫门口,再派宫人转交的。
她不希望远在临川的父亲担心,谁知,竟惹下这天大的误会。
“臣这就给父亲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