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视线。
“伯父,你要为悦儿做主啊!”沈悦跪在地上,面朝丞相,哭得凄凉。
她的发丝黏在脸上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,可她顾不得这么多,扑上前扯着丞相的衣角,可怜地央求:“伯父,求求你,悦儿不要喝避子汤……”
宋温惜冷眼看着沈悦,没想到她为了不喝这避子汤,会露出如此卑微的一面。
丞相连忙上前将沈悦拉起,道:“地上寒凉,宜妃娘娘快起来!当心身子。”
说罢,他自己倒是跪下:“陛下,臣斗胆想问问陛下,为何要让宜妃娘娘喝避子汤?”
晏望宸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似乎仍旧宿醉未清。
他自然是不会告诉丞相,为什么要喂沈悦避子汤。
他也并不理会丞相的问题,而是看向宋温惜,问:“沈世子,昨夜,朕醉倒前,分明是在你房中。为何今日朕醒来,却回到了自己房中?”
宋温惜微怔,在场的众人纷纷看向她,神色各异。
沈悦更是不可置信地问:“昨夜陛下是在跟你饮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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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温惜朱唇轻启,道:“是。不过陛下醉后,臣便将陛下扶回了房中。”
“怎么可能?!朕分明——”晏望宸瞳孔骤缩,可他却突然止住了话。
分明什么?宋温惜有些疑惑。
难道……他还记得昨夜的事?可是他那时候分明已经醉得神志不清,应该分不清做梦还是真实才对。
于是宋温惜淡声道:“分明什么?陛下难道做梦了?”
只要她一口咬定昨夜她将宋温惜送回了寝殿,便无人能质疑什么。
毕竟,知道这件事的,只有裕王和她,再无第三人。
晏望宸眸中蕴起怒气,他死死盯着宋温惜,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。
“陛下与爱臣饮酒作乐,臣可以理解,只是……陛下还是没有解释,究竟为何要灌宜妃娘娘避子汤。”丞相又将话题拉了回来。
晏望宸却仍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