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折扔在桌上,轻轻揉了揉太阳穴,道:“不过既然你提到公务,那朕就命你,今日便将堆积公务全数办完。”
宋温惜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那她恐怕要彻夜不眠,披星戴月地忙碌才行。
“怎么?”晏望宸冰冷的眸子扫过她,“并不是痊愈了?还不想处理公务?若是如此消极怠工,这位置让给旁人也罢。”
“不,臣可以。”宋温惜深吸了口气,认栽了。
她知道这几日她躲在家中称病不出,让他大为光火。
逃避果然只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,若是她第二天假装无事发生,晏望宸也未必会做什么。
晏望宸见她非常顺从,终于满意地挥了挥手:“下去吧。”
他没有再对她做什么,倒是让她深深松了口气。或许他那日,只是被她与晏时鸢在寝殿共饮的事气到了。
宋温惜回到翰林院,那几个老头虽然仍旧满眼蔑视,但是终究是不再抗拒她的出现,也不会大吼大叫让她放下翰林院的藏书。
她看着堆了一摞的公文,叹了口气,便丝毫不敢怠慢,认真地忙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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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宋温惜终于将堆积成灾的公务处理得差不多后,才灭了烛灯,走出大门。
夜间寒凉,她裹紧了外袍,走在出宫的路上。
路过御花园,一轮圆月倒映在池水之中。池水被微风浮动,泛起涟漪。石桥的倒影黑漆漆一片,让她看不真切。
但她借着皎洁的月光,隐约看到,那石桥之下,有一抹熟悉的青色衣角。
是谁?这么晚,待在石桥之下做什么?
宋温惜的好奇心被勾起,她忍不住靠近,想要看得清楚些。
下一瞬,她便被人猛地拉进桥底,捂住嘴抵在桥壁上。
檀木香涌入鼻腔,她的呼吸喷在那人炙热的手心。黑暗之中,她惊恐地瞪大双眼,看向压着她的人。
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,默不出声。待宋温惜适应了黑暗,她才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