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宋温惜拦住他,又对白争说:“虽然我不必自证清白,但是,你将事情闹得这样大,我不自证,倒显得我心虚。”
她不得不说,白争是懂闹事的。纵然她这个状元干干净净,可让他这样一闹,若她不自证,城中必然谣言四起。
“我可以证明自己,你可愿意与我一赌?”宋温惜垂眸看着那被押在地上,一身狼藉的人。
“沈世子……”陈卿安似乎想要阻止,却在看到了宋温惜坚定的眼神之后,默默抿紧了嘴唇。
“什么赌?”白争眼底燃起一丝希望。
“若我能当街将考卷中的回答背出来,你剖肝自证你的心肝是红色的。若我不能,便立刻让陈世子禀告圣上我徇私舞弊,夺去我状元的头衔。”宋温惜自信地将这赌约说出。
白争听她要当街背诵答案,瞳孔一颤,神色慌乱起来:“你……这赌约并不公平!为何我要用命赌,你却只是夺去头衔?”
“白争,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。我辛勤苦读,得到自己应有的名次,如今却被你在众人面前冤枉,辱我清名,我可有说不公平?”宋温惜反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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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早在香芙过世的时候,便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这世间,或许有相对的公平,却无绝对的公平。人生在这世上,出身不同,命运不同,运气亦是不同,谈何公平?
有钱的人能用钱让自己变得更有钱,有势的人更容易攀附权贵让自己更有势。
而出身贫寒的人,犹如白争,以为自己已是拼死拼活地苦读,又岂知自己可获得的知识资源,远不如淄阳王府?
白争愣住,他没有想那么多。只是自己无权无势,自认为斗不过背景雄厚的沈温淮,所以才会在他游街之时,借着群众造势。
宋温惜顿了顿又说:“何况,这质疑既然是你先提出,原本理应由你提交证据。可你却没有证据,又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我可有说不公平?”
“如此不公平,我都还是愿意自证清白,那么这赌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