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真要睡的表情。
男人低笑一声,低下些头:“好,一起睡。”
睡自然是睡了。
因着夜宿在外,帐篷间挨得近了些,也是为了安全着想。而帐篷一点也不隔音,动静稍微大一点,旁边帐子里的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锦鸢愈发紧张,死死抿着唇,将所有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。
长榻吱吱,喘息盈盈,泪色点点。
赵非荀尝过一次,将小丫鬟送上极乐,今夜拥着身下的人,比起他的酣畅淋漓,他更想要看她娇艳绽放的模样。
在他的身下,只哭给他一人看。
锦鸢被他弄得满脑子一片空白,从腰窝处窜起一阵麻酥她——
那一瞬,她只想要紧抱着什么。
抿着的唇也松开了,嘤咛声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声,似歌伎缠绵唱着淫词艳曲,又像是小儿娇柔的娇缠声,旖旎着在帐子漾开。
眼瞧着小丫鬟声音大了起来。
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岂会允许被旁人听去。
长榻狭隘,施展不开。
又是在帐篷里,赵非荀到底收敛了许多,不曾狠狠折腾她,在小丫鬟得了一回后,双眸神色有些涣散,身子都软的不像话,这番娇艳媚态,男人如何能忍得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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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她翻过身,从身后狠狠要她。
吱呀——
吱呀——
长榻的动静愈发刺耳。
如疾风拍的蕉叶。
一阵密密的急雨迎面打来,密集的都让人喘不过气。
雨歇云散,帐篷里安静了下来,只有二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响起,缓了须臾后,赵非荀才扬声叫人送水进来。
小厮靠近的脚步声靠近,传来一道应声。
她也是丫鬟出身的,如何会不懂,定是、定是外面的小厮听到了帐篷里的动静后,才站远了些。
锦鸢咬着唇,面颊慢慢就红了。
没一会儿,就听见小厮说了句‘小的进来了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