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到钱氏跟前以小姐气色不佳、胃口不济、月事淋漓多日不尽为由,请钱氏让大夫过府诊治。
这些是在锦鸢离开国公府后发生的事情。
她自然不知。
她坐在软轿中,心下忐忑不安,双手有些紧张的攥起,嘴唇微微抿着。
时隔多日,想到要见赵非荀,恐惧从心底涌起。
她试图调节自己的情绪,掩饰自己的惧色。
赵非荀性情乖戾、手段狠辣,折磨起她更是不会手软,而他要得是自己的身子,以此来发泄欲望,只要她如试婚那三晚,任由他布弄自己,顺从于他。
只要她将恐惧遮掩的好些,不让赵非荀怀疑自己。
熬过这些日子,等到沈如绫被退婚后,她就能按着梦中那般,重获自由。
软轿停下,她掀开帘子下轿。
入目,是小院的门。
锦鸢虽已猜到,但面上仍显出吃惊之色,柔软的眸底泛起些诧异的神色,凝向轻风,“我们不是去城羽营么?”
轻风清了清嗓子,“姑娘请罢!”
他不愿回答,锦鸢只好收回视线。
推门而入。
初夏里,午后的阳光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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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院里搭着一架葡萄藤,巴掌大的绿色在阳光下舒展,遮挡阳光,随着风轻轻摇晃。
藤架下,光影在青衣男子的身上晃动。
他本是肃穆冷冽的容貌,剑眉冷眸,观之是征战沙场的凌厉之色,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随意亲近。可院中的阳光过分温暖,他此时一身青衣圆领长袍,手中握着的不是杀人的长剑,而是圆润的棋子,气定神闲的落下一子。
听见院中来人,他淡淡抬眸看来。
恍惚间,让锦鸢生出一份温和的错觉。
“过来。”
赵非荀的嗓音低沉,响起。
锦鸢瞬间从错觉中抽离,心脏猛跳一下,不敢再分神,暗暗警告自己绝不能让他生疑。
她垂首,莲步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