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眠越听越困惑,直至听完,居然一句话都没听懂。
“言律师,你在说什么?我和行知......怎么了?”
“顾眠,我向来欣赏你是个爽利坦荡的人,怎么顾行知是你初恋这件事,这么让你难以启齿吗?”
言慕颇为不悦。
他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,顾眠还不愿意承认?
“行知是我的初恋?”顾眠直接被气笑了,“谁告诉你的?”
言慕盯着顾眠。
她其实是个很透明的人。
透明到让言慕觉得,她并没有在演戏。
可如果顾眠没有在演,那很多事情,岂不是细思极恐?
言慕严肃地看着她,“或许我的表达错误,你和顾行知并没有在一起,称不上初恋。但就算你们没有在一起,他作为你第一个爱上的男人,对霆深来说,就是一根刺。更别说,你把霆深当成了顾行知的替身。”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我怎么可能爱行知?”顾眠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“你们为什么会认定我爱行知?霆深又怎么可能是行知的替身?”
“还有,你刚刚说,是因为我和行知的过往影响到孩子,是怎么一回事?”
言慕蹙眉,“你身上的寒症,不是因为救顾行知落下的吗?”
“......谁说的?行知说的?”
“顾行知有一本日记,是霆深从你老家房子里找到的,里面清清楚楚写着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言慕问道,“是日记不可能?还是这件事情不可能?”
顾眠回忆着道,“行知是有一本日记本落在我家了,但我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,那是带锁的,霆深是怎么知道的?你也见过那本日记?”
“我不仅见过,还细读过日记的内容,里面记录的是你和顾行知明明相爱却无法在一起的遗憾。”言慕如实道,“那本日记一直在霆深的办公室里,那是他胸口的一根刺,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留着自我折磨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