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霆深倏地睁开眼睛，“她在哪！”
“海城。”
厉霆深勾唇，“果然是去了海城......确定住址了吗？”
“我们的人偷偷跟着她，确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厉霆深吩咐道，“安排最近一班的飞机，去海城。”
程序一脸犹豫，没有说话。
厉霆深不悦道，“没听见我说的话？”
“厉总，太太她......”
“她怎么了？说！”
程序硬着头皮开口道，“我们是按照您的吩咐，盯着裴谨川，才找到夫人的。”
厉霆深一怔，“所以她在海城，是跟裴谨川在一起？”
“是。”程序递上iPad，“这是照片。”
照片上，顾眠牵着小宝的手在逛超市，裴谨川跟在他们身后，看着他们的眼神格外温柔，像极了一家三口。
“呵......”厉霆深冷笑一声，“她果然出息了......”
“这是午后拍到的，我们的人一直暗中跟着，发现太太跟着裴谨川回了裴家......到现在还没出来......”
“啪！”
办公桌上的iPad被重重砸在地上！
程序吓得一颤，“厉总息怒！其实今天我们也是第一次发现裴谨川和太太同框，说不定他们只是偶遇......”
厉霆深咬牙，一字一句地开口道，“安排飞机。”
“是。”
......
晚上十一点多，黑色宾利停在小区门口。
裴谨川转头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女孩，“不好意思，小宝太闹人了，把你留到这么晚。”
“没事的，孩子高兴就好。”
“我送你进去吧。”
“不用，就几步路，我自己进去就行。”顾眠解开安全带，“裴先生，谢谢你送我回来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顾眠打开车门下车。
“顾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