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恨愈深。
瑾瑶抱着孩子去了苏家,看到宅子在傅昭的吩咐下,收拾得妥帖干净,屋内的摆设,除了一些古董被查封抄走之外,布局花鸟一如既往。
苏母见女儿回来,没说赵姨娘的事,嫌扰心情,只喜不自禁地连连夸赞傅昭办事妥帖,人好还孝顺。
看到后面的小傅砚,伸手抱了过来,“这就是那个孩子?”
来的路上,听瑾瑶说了在傅家的那些事,苏母心疼之下又庆幸她有个孩子傍身。
食指剐蹭了下孩子的面颊,瑾瑶笑得点了头。
苏母道:“把孩子留下吧,日后我也能给你带带孩子。”
“今天行,但久了不行,沈夫人那是一刻都离不开他的。”
苏母讶然,她还以为沈夫人那样的人,知道瑾瑶偷偷生的孩子,会迁怒不喜呢,没想到竟一刻都离不开,如此苏母也彻底放心了。
正说着傅昭从外面进来,身后跟了一群小厮随从,
众人手里提着各种点心,水果,还有刚定做的黄花梨木椅桌子,以及绸缎,首饰。
命人放下后,他又问苏母还有没有需要的了。
苏母不好意思道:“不用不用了,这就足够,太破费了。”
几人说了一会,瑾瑶发现父亲一直没出来,奇怪问:“父亲呢?怎么回来都几天了,没见到他。”
苏母脸色难看,犹豫片刻,“你父亲回来后整个人瘦了不少,想必在滇南瘦了不少苦,这些日子精神恍惚,问他什么,也不说,稍有不慎就脾气火爆。”
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首辅沦落到阶下囚,巨大的落差之下,对苏父造成不少的心理打击,在去流放滇南的路上,百十斤的大伽架在脖子上,几十斤重的镣铐在脚踝上,官差的言语讥讽恍惚还在耳畔,苏父早已苦不堪言。
如今重回上京,回了往日的府邸,就像是一场梦。
他难以置信自己这辈子还有活着回来的机会。
看着傅昭这些日子送来的绸缎金银器具,他避如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