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哭了许久。
暗自私量,能让关迢迢哭成这样的,想必也只有二爷了,傅凌这人心不坏,但就是对男女之事模糊,而且看待女子太过单纯。
那刘暮云此前三番两次跟她有口角,连傅诏都能看出那女子需抵挡,可傅凌念及二人自幼长大,把她当成宝贝般疼爱。
环顾四周,傅凌不在,瑾瑶问,“二爷哪去了?”
那丫鬟想开口就被关迢迢一个眼神制止。
瑾瑶察觉,知现在不是问的时候,让那丫鬟将酸枣酥拿来。
“趁热尝尝,我刚让秋实姐姐去鼎香楼买回来的,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。”
关迢迢咬了一口,酸酸甜甜甚是开胃,可越吃越觉得心下不是滋味,不觉便泪水又叭嗒嗒嗒的落了下来。
“不好吃?”瑾瑶拿着帕子给她擦泪,一面问,“可又是二爷欺负你了?”
关迢迢怔了怔,摇头,“不是不是,二爷对我很好,刚才还给我喂安胎药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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瑾瑶反另起话题,“二爷去哪了?”
身旁的丫鬟看自家主子又不打算说,直接抢过话来,“去了外宅,刚才有个老嬷嬷来说外宅那边出的事儿,二爷听了火急火燎就跑出去,把我们家奶奶扔在这就不管,害我们家奶奶在这哭了许久,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“叶子!”关迢迢呵斥,“你胡言乱语什么!我看你是发了昏,赶紧出去!”
叶子被这一骂,瞬间寒了心,感觉自己好心当成了驴肝肺,红着眼跑了。
待人走后,关迢迢拉过锦瑶,轻轻一笑,“嫂嫂,别听那丫头胡言乱语,她这几天身子不爽利,净说胡话。”
“是胡话吗?”瑾瑶拍了拍她的手,“妹妹不要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斥责她,她是你娘家带来的人别寒了人家的心。”
她这一说关迢迢也有些懊恼,说起来,嫁入傅家带的人极少。
叶子是同她一同长大,她何尝不知叶子是为自己好,刚才一心想着二爷,竟忘了叶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