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除了几根野草什么也没有啊。
“你在看……”
“你把师父种的药草给踩了。”
瑾瑶心中一凛,忙挪开脚,把那被踩扁的药草捋了捋。
荀郁手里拿着一把翠绿的药草,托腮侧目笑吟吟地看她,“死了。”
这让瑾瑶一下子想起老道训斥荀郁的场面,太恐怖了。
她慌忙中不慎,又一用力直接把药草从地上连根拔起。
还带着泥巴的药草悬在二人面前,瑾瑶脸上僵住,“这,这怎么办啊。”
荀郁努了努嘴,“这次彻底死透了。”
说罢,他饶有兴趣地往瑾瑶身边靠了靠,“那个傻瓜王爷是怎么回事?我瞧出来了,他对你不一般,你对他也不一般,傅昭知道吗?没跟你发脾气?”
他想起初次见到傅昭时,直接被对方打了一圈。
虽脸都被打肿了,但不得不说,那个男人身手确实不错。
瑾瑶垂下眸子,午后的暖阳洒在她纤细的睫毛上,灿烂有光。
“靖王时好人,我不想让好人走错了路。”
“好人。”荀郁念了念这两个字,“那我呢?”
瑾瑶转头看着他:“你也是。”
她眸中蓄满了浮光掠影,水光潋滟的动人心弦,荀郁忙慌别开脸,尴尬起身将药草丢下转身而去,”看在你面子上,我就不去府衙了。“
上京城,靖王府突然人去楼空,瑾瑶还被劫持出了城。
两件消息一同传入慈宁宫。
任谁都不免将这两则消息联系在一起,作为在京王爷,非令不得随意出城。
靖王出城,不管是为何,都是抗旨,瑾瑶一同出城,是二人私通,还是真如守城的官兵所说被胁迫。
太后捻着红玉琉璃珠,半晌叫来了李斯,“你有没有私下给她解药?”
李斯也诧异太后为何问这话,但也不能多问,他就实话实说了,“太后知道的,微臣做了毒药,从不会做解药,所以解药也是暂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