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没。”
荀郁隐晦看了眼瑾瑶那边,为难道:“师父!我去吧!”
他下意识不想再看她,或许是自己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再次面对她。
老道哼了声,“你会炼丹吗?以前教你不学,跑去青冈山,现在想学了也晚了。”
他一面往外去,一面唠叨,“罢了,你不会也好,总好过像你师兄一样,学会了却做些阿谀谄媚的事情。”
人走了,屋内就剩了躺在床上睡过去的太妃,荀郁和瑾瑶。
一室寂静,“咕噜噜”药炉沸腾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耐不住这尴尬的氛围,瑾瑶率先走了过去。
“荀郁。”
只一声,荀郁心下一颤,不觉耳根红了一片,他忙转过身,只当未听,却不想身后又传来她轻轻柔柔的声音。
“你离开后我找了你许久,你……还好吗?”
手中的勺子一顿,良久荀郁才转过身看她。
姑娘在他面前垂着头,一副愧疚为难的表情。
他从师父那听闻了,瑾瑶在宫里吃了师兄的药。
荀郁喉咙滑动了两下,俊逸的脸上抑制着柔情,他低声嗯了声,“还好。”
顿了顿他又说,“你放心,这位夫人的病无甚大碍,吃两剂药就好。”
再次相见,疏离愈发重了,她无意与荀郁走到这份地步。
想了想她把方才没送出去的簪子递给荀郁,“这个给你,总要生活,去当了差不多值五六十两。”
荀郁脸上的柔情僵住,紧接着肌肉抽了两下,下颌紧绷抬手打开,大喝,“你这是做什么!”
“你做了你的傅夫人,现在来糟践我?”
“要给我银子划清界限?当初你的命都是我救的,区区五十两,你还得清?”
瑾瑶瑟缩了下,她捂着被打疼的手背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看着荀郁羞恼的样子,顿觉自己方才唐突。
荀郁这样的人,怎么能拿钱去弥补呢,这跟打她的脸有何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