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诏意识到这几人是死士,云痕忙喊,“叫大夫来,快!”
“不必了。”傅诏松了手,那奴仆立刻软趴趴地瘫到了地上。
“叫仵作来吧。”
簪子藏在运输的货物里,说明人还在城内,她还活着,只要活着便有希望。
傅诏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口的那股不安,极力稳住心神叫来云痕,“去查一下最近什么人采购了大量棉花。”
“是!”
云痕转身要走,傅诏又喊住他,“从宫里回来的路线可查出来了,都路过哪些地方。”
问了半晌却发现没有回话,傅诏回头看他,才意识到自己简直是关心则乱。
又要他去查棉花又让他去查路线,怎么能忙得过来。
他叹了口气摆摆手,“算了,你先去吧。”
靖王府。
原本应顺利运出去的棉花,半路被截胡了,而且还被人发现里面有了一把簪子。
这簪子是谁的陆昱一瞬猜到,又联想到她昨日那怪异的神情。
一时恼怒上头,便冲进了瑾瑶房内。
回来的路上他怒气冲天,已经想好要当面呵斥她一顿。
可看到她那张冲着自己笑意嫣然的脸时,又不知该从何说起,一时怒气消了大半。
最终自己坐到了桌前,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,“倒茶。”
瑾瑶端着茶,为他奉上,触及到他有些怨恼的目光心下一凛,知这是簪子的事,败露了。
她只当不知,笑说,“王爷这是怎么了?谁惹你生了这么大气?”
明知道她在演,可陆昱就是无法说出责备的话,半晌他道:“在我这,你可是过得不开心?”
他想了想,瑾瑶一直想离开,应该就是不开心,要不然为何要走?
思来想去他自觉自己并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。
瑾瑶微怔,也没想到他竟不是跟自己恼。
抿唇犹豫半晌,“倒是没有不开心,只是太久没有回太后身边,怕是要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