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傅昭不明所以,那边秋实从外面抱着膀子跑了进来。
傅昭看向秋实,“买来了”
秋实献宝似的将东西从怀中掏出,“还热乎的,鼎香楼就剩这一份栗子酥了。”
傅昭接过,油纸袋上还有着热气,他不觉嘴角扬起一笑。
这么晚让灶间重新做吃的,沈夫人免不了又要有话说,傅昭只好让秋实去外面偷偷买来。
左右过了今晚,他们也要搬出去,瑾瑶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活。
按捺下心头悸动,傅昭才看向云痕,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云痕看他一副沉溺于幻想的模样,实在不忍打破,半晌将药递了过去。
傅昭没多想,打开就吃了,吃了才发现不对劲。
可酒气上头,他还以为是喝酒太多,味蕾出现问题。
推开门往里去,云痕倏然叫住了他。
“主子!”
傅昭不耐烦地转头,“又做什么?”
新婚之夜,他可不想啰啰嗦嗦。
“没,没事。”云痕终究是没说出口。
傅昭走了进去,秋实站在旁边不明所以问,“你今晚这是怎么了?没看见世子着急洞房花烛,你三番两次阻拦。”
“我……”云痕为难地垂着头。
想了想,他问:“你吃饭了没?”
秋实茫然点了点头。
“行。”云痕放心了,“待会使出吃奶的劲拦人!”
“什……”
秋实话还没说完,就听里面传出“砰”的一声,好似桌椅被摔碎。
女人哭哭啼啼的抽泣传出,紧接着房门打开。
傅昭大红衣衫凌乱,面色阴沉地走出。
遂一把抓住云痕的衣领,嗓音清寒,“说!怎么回事!夫人在哪,你方才三番阻拦,是不是早就知道!”
云痕吓得结巴,“没,没有,不对,属下也不知,方才才知道里面人不是夫人,可已经这样了……”
“已经哪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