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愣在原地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宅院里归于平静,被傅诏呵斥了一顿的苏青莺,也老实了不少。
瑾瑶回到屋子,开始收拾行囊,傅诏诧异问这是要做什么?
“哦。”她随口一答,“殿选过了,明日要进宫服侍,我收拾一些行囊,搬到宫里住,太后对我很满意,给我分配了宫殿。”
宫里面的宫女都有各自的宫殿,作为女官,可以住在宫内,也可以在宫外住自己的宅院。
傅诏推她做女官,自是明白这点,只是他没想到瑾瑶要搬到宫里去住。
那这样一来,二人不成了两地相隔?
“不行!”傅诏上前抢过她手中的行囊扔到一旁,“别以为我不懂宫规,太后又不是非要你留在宫内,再者你去了,傅砚谁带。”
这话说得就没理了,孩子从来都是秋实带的,何须他操心?
见瑾瑶默不作声,依旧自顾自的在那里收拾着东西,傅诏明白她还在为苏青莺的事闹别扭,心下又无力又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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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隐忍的怒意,尽量用平和的声调解释,“你知道,那件事与我无关,她留在宅子里,那是母亲的意思,闹得满城风雨,也是她自己做的。”
“你不是这般不明事理的人,为何却揪着此事不放?”
见傅诏还没意识到事情的问题所在,瑾瑶叹了口气,“你当真以为我是为此事而气?”
“你对待所有人都冷漠绝情,可唯独对待她一忍再忍。”瑾瑶转头看着他,眸光淡漠,无一丝起伏,“那日不将她留下,又怎会变成现在这副局面,所以错不在她,而在你。”
说罢,她不再看傅诏一眼,夺过行囊,大步流星的走了。
傅诏一人傻傻的愣在那好半天都未回神。
他脑中一阵恍惚,苦思冥想也想不通,错到底在哪。
慈宁宫的女史,就给太后擦拭法相,每日燃香,记录太后命其攥写的史词。
“你这个字不错,端庄秀气,又不失狂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