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二人走后,傅诏就回了屋,迫不及待地问瑾瑶,“今日这又是怎么了?可是那刘嬷嬷布置的课业太多?”
一面问,一面自顾自地脱着外袍,忽听瑾瑶问,“你为何买的两户宅子离得这般近?还要带她回家吃饭?”
傅诏不以为意,笑道,“她不是你妹妹吗?一个人在宅子里吃饭,难免闷,人多些吃得也香。”
“傅诏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出去。”
“嗯?”傅诏正给自己倒着茶,闻言愣了一下看向她,“你说什么?”
他以为听错了,瑾瑶又重申了一遍,“我说今晚你去隔壁睡吧。”
不等他反应,瑾瑶直接起来将人推出了门。
傅诏还纳闷,不解她为何生气。
在门外敲了半天,里面的人都不应他,最终他垂头丧气,拿着外袍去后面花园闲逛。
一面走着,一面苦思冥想,不解今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。
月色凄凉,晚风徐徐,吹动着花香四溢,他一抬头瞥见荀郁正在那伺弄花草。
思忖片刻,他走上前问,“你说这女子都会因为何事生气?”
荀郁一下便猜到,定是瑾瑶跟他发了脾气,他冷笑火上浇油道,“女子遇到自己喜欢的人,断不会生气,除非那人并非心中所爱。”
并非心中所爱,不可能啊,瑾瑶不爱他会爱谁呢?
荀郁又道,“我遇见的女子不多,唯瑾瑶一人尔,单说瑾瑶吧,她从未对我发过脾气。”
言语凿凿,而神态中又毫不掩饰着得意。
傅诏脸色渐黑,比天边的夜还黑,他现在有些后悔,真不该鬼使神差去问荀郁,结果给了他嘲弄自己的机会。
他环胸肆笑,“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荀郁面上温和,点了点头,“傅大人手眼通天能关得住我,但关得住人能关得住心吗?你又怎知道你的枕边人是怎么想的?强迫可换不来真心。”
傅诏眸色阴冷,嗓音清越,“那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