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的陈大人,如何能为自家夫人买得起价值几十两的红花珠钗?
空气流入喉间,陈夫人这才舒服了些,白着一张脸说,“大人慧眼,臣妇确实并非夫君原配,实为续弦。”
“但,但我与夫君是明媒正娶,不存在私通和苟合之事,我夫君也是清廉,大人可要明察,我与夫人失踪不干系的!”
“呵。”傅诏冷笑,“是否清廉日后便知,那裁缝可是你寻来的?”
“是是是!”陈夫人忙不迭地点头。
傅诏松了手拿个帕子擦了擦掌心,丢到一旁,“可知那人身在何处?”
骤然得到空气,陈夫人捂着脖子急促喘息着,“在长安西街,有一家繁花布行,裁缝就是这家布行的伙计。”
傅诏看了眼云痕,云痕意会立马携着令牌调动官兵去寻人。
陈夫人见云痕带着官兵走了,长长松了一口气,可这口气没松多久,忽见傅诏抬步走到面前,阴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陈夫人受惊了,你等好生侍奉。”
“是!”得令的是傅诏手下的几个亲信,而并非县衙的士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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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夫人惊慌失措,却又觉得自己作为县令夫人当不至于被其刁难。
却没想到傅诏走后,这两名亲信直接将她软禁在房内,不准随意走动,连杯茶都不给。
傅诏和云痕等人一同来到了繁华布行,这布行好生奇怪,东家在立布行时,都会以自家的姓氏为名,以此来让众人认准名头,而这家却只起了个称谓。
正是夜色垂垂时,店家打烊,有小二撂下门板,看见二人前来,不耐烦道,“打烊了,明日再来吧,或者你有约好的师傅?”
“没有。”傅诏直接大步迈了进去,那小二慌忙撂下门板忙去拦人。
云痕一剑挡在那人胸前,小二这才发现来者不善,肃然道:“您这是做什么?我们可是青白商人!”
他看着后边乌泱乌泱赶来的官兵,心头一颤,转身又赔起了笑脸,“原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