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步端起,“我喂你。”
傅诏有些为难,微微避开,蹙眉道,“我还没到需要人喂的份上,自己来就行。”
瑾瑶何尝不知傅诏要强,可眼下根本不是死要面子的时候。
她端着碗,自顾自地舀起一勺送到他的唇边。
“你快喝,喝完了我换衣裳,不然把我冻病了,你还要反过来伺候我呢。”
如此傅诏才未再拒绝,就是她的手喝完了那碗药。
瑾瑶不经问起,“可知今日那群贼人是何人派来的?”
“不知。”喝完药拿着帕子按了按唇边,他微微摇头,“我也不知。”
换做旁人不知,没准要说脑子笨,但傅诏却是真不知,毕竟他在朝为官,得罪的人太多太多了。
两只手都数不过来,这世界上想要他命的人,也不计其数。
是以何人敢胆敢派贼人劫他的道,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眉目。
但唯一能肯定的是,指派的人定经验丰富,心思缜密,这群贼人皆穿的粗麻布衣,一瞧便知并非谁的亲信,不是流寇就是山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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喂完药瑾瑶不敢打扰他休息,退了出去。
陈县令五十来岁,面阔口方,和蔼又亲切,其夫人与其年龄相仿,但面容看起来却相较于陈县令年轻至少十岁。
头戴一枚红玉珠钗,走起路来微微摇曳,体态均匀,透着一股富贵气。
几日相处下来,陈夫人对二人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这日瑾瑶刚给傅诏喂完药,来到灶间,遇到陈夫人。
她和蔼一笑将人拉至身旁,搅着锅中正在煮的银耳莲子汤,“这女子若想收夫君的心,必要抓住男人的胃,你可会做饭?”
“会。”
她当然会,在薛家时没少受苦,做饭这种事情,自是不在话下。
只是却从未给傅诏做过,也不知傅诏喜欢吃什么。
陈夫人将手中的汤勺递给瑾瑶,“既如此,那这莲子汤由你来做吧,傅大人身子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