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纳闷,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了她。
他翻身隔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,然后一点点地将被子扯出,给自己也盖一些。
“怎么了?”
夜里他嗓音低沉,温柔似水。
瑾瑶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说,“你回上京吧,乔家的事本就与你无关,没必要贪这趟浑水。”
傅诏愣了一下,他起身撑着手臂,侧头看她。
瑾瑶把整个脸都埋在被里,傅诏伸手把她的脑袋从背里剥了出来。
“你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,怎是无关?”
说到一半,敏锐如他突然觉得哪里奇怪,明明白日给他送饭时还好好的,怎么一下午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。
他立马翻身出了门,云痕住在下人房里,他敲门把人拽了出来。
“去查查,下午夫人去了哪里。”
不消片刻云痕回来,得知原因后,傅诏脸都黑了。
带着一身怒气回了屋,瑾瑶还躺在床上怄气。
一时竟犯了难。
他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理也说不清。
已经拒绝得很明显了,怎么那女子还要死乞白赖地去说呢?
他哄了好多日,难得才初见成效,竟让那人一朝打回原点。
傅诏脱了衣上了榻,优越的下颌埋在她颈部,蹭了蹭,语态有些委屈。
“你不能这般对我,我是因为她是你的家人才帮他们的。”
整整一夜瑾瑶都未同他讲话,翌日一早,房门被敲响。
“姐夫起来了吗?我亲手做的一些小菜特意给你送来,今天有税要查,会很累,多吃些。”
是乔南宁的声音。
傅诏面色顿沉,看了眼瑾瑶才磨蹭地去开门。
乔南宁心头一喜,拿着食盒递给他,“姐夫快趁热吃吧,吃完了咱们好一起到铺子里去。”
傅诏回头看了眼瑾瑶,她自顾自的坐在妆台前,给自己戴着耳环,连个眼神都没给他。
他眸底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