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,“你说是被人绑走,那绑你的人是谁?”
瑾瑶迎着他的视线平静笑道,“既是绑匪,当然不得逞后便逃走了呀。”
一时间屋内空气仿若凝固,傅诏薄唇抿成一条线,死死盯着她,似在思忖这句话的真伪。
瑾瑶一颗心七上八下,一时也不知能否骗过他,良久才听他说,“当真如此?”
瑾瑶松了口气,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傅诏这才将信将疑,执起她白皙的手腕摩挲着方才勒红的肌肤,“如此说来倒是我的错了。”
看着那纤细手腕红了一圈,他又有些懊恼,自己怎么就这般易怒呢?
夫妻本为一体,最重要的就是信任,而他竟然轻信了王姨娘的话。
他二人若真有什么,当年在青冈山就有了,何须等到现在呢?
且他现在对瑾瑶这般好,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
私逃?多可笑的事。
想清楚这一点后,傅诏立马变派人去把王姨娘带来的那些人打成残废,丢出了禹城,而王姨娘也一同被丢了出去,连匹马都没给她。
这下子王姨娘想要回上京,就只能靠两条腿走回去了。
这一路不知要路过多少山头,遇到多少劫匪,怕是凶多吉少。
之后任何人都不能挑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!
略休整了两日,一行人便继续赶路。
这一路上傅诏再也不敢离她半步,连她出恭都守在门外,寸步不离。
而荀郁则被安排在马车的最后面,傅诏把人放在眼皮底下,也是为了更好地监视。
他到底要好好瞧瞧,这二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。
一时,瑾瑶也歇了私逃走的心思。
五日后便到达了广陵乔家,作为江南富商,高高的门楣牌匾,打眼便能瞧见。
上京的忠伯侯世子来了,乔家阖家各个肃然恭敬,出来相迎。
商贾对上官员,一瞬间便拘束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