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榻上,遂又走到一旁翻出布帛包扎手腕。
“今日之事我不怪你,是陆昱蛊惑了你,是吗?”
“通风报信,给我下药,你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。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,竟让人听不出喜怒,瑾瑶自认为自己这般做是没错的,她和靖王成了亲,如今留在这处庄子算个什么事?
“我想回去,只有靖王能帮我,母亲和祖母总不能一直在外面东躲西藏,”她知道惹怒了傅诏,索性也把自己心头所想直言说了出来。
缠着布帛的手一顿,傅诏瞥了她一眼,“他能的,我就能。”
“可你已被罢了官。”
一时口快说完,她就有些后悔,傅诏却不以为意,缠完布帛后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所以你就更应该留下了。”
喝了一口他才说,“补偿我。”
他被罢官同她有何关系?瑾瑶羞愤面红,“我成亲了,你当放我走的。”
“你还欠我一个孩子。”
这话就有些无耻了。
他包完手腕,起身理衫,睇向她那条红纱裙下的修长的玉杵,“我回府一趟,再让我发现你搞什么心思,当心你这条腿。”
出了门,遇到正来瞧他的秋实。
“世子可有伤着?”她担忧地望着傅诏手腕上被鲜血殷红的布帛。
瑾瑶给他下了迷药,他早已猜到,这才不得不放血保持清醒。
傅诏摩挲了下,淡声道:“无事。”
走到门外又叮嘱,“把门收好了,特别是后山,当心有什么蛇虫老鼠溜进去。”
蛇虫老鼠?这个季节有吗?秋实虽不解,却还是应了是。
进了屋子,见瑾瑶跟没事人一样坐在榻边准备就寝,秋实忽地就气恼上头,没好气道:“姑娘现在不一样了,有了身份有了地位,如今连世子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从她来至今,秋实就没给她好脸色,瑾瑶一头雾水,打算问清楚,“姐姐为何总是对我这般刻薄?我做错了什么?”
“你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