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女人的耐心,见她哭了,心中的烦躁更甚,他抬手挥了挥,叹了口气,“你先回去吧,我甚至有些不适。”
哪知苏青莺却不走人,死赖在他旁边,还体贴地倒了杯茶,“哥哥身子不适,我就更不该走了。”
上次瑶瑶退亲,侯府却迟迟没有再次上门提亲,苏青莺有些着急,她期盼这一次能够得到傅诏明确回应。
眼下傅诏态度愈加冷淡,婚事还没定下来,苏青莺哪里肯走?
傅诏没接那杯茶,苏青莺也不心急,将杯盏放下,又帮他整理桌前堆的乱糟糟的卷宗和书籍。
手刚放到一本卷宗上,傅诏一掌拍在桌上,寒眸微掀睨着她,“这些东西也是你能动的?”
她这才意识到,这些卷宗里可能记载某些大臣的秘密,这般随意触碰,确实有些唐突不妥。
难堪地收回了手,缠绕着手中的锦帕,苏青莺半晌才支支吾吾道,“青莺也是好意,想帮哥哥分担些烦恼。”
见他不说话,苏青莺打算直切正题试探地问道,“姐姐上次已经退了亲,哥哥知道了吧?”
傅诏不咸不淡嗯了声。
苏青莺欣喜,“那哥哥打算何时……”
碍于闺秀的脸面,没有把话说明,傅诏也已经听明白了,可眼下他已经不能再上门去对苏青莺提亲了。
如今和瑾瑶闹到这种地步,若是去提亲,那就是自掘坟墓,再也回不了头了。
他有些烦躁,捻着指腹,“再说。”
再说是提还是不提?是娶还是不娶?苏青莺想再问明白些,就见他不耐烦地对外喊,“云痕!”
云痕紧忙进了屋。
“送苏小姐回去。”
“是!”
云痕对苏青莺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姑娘。”
自上一次被瑾瑶冤枉推湖,这是傅诏第二次给她落冷脸。
苏青莺当即落下泪来,不甘地跺脚,再不情愿也只能跟着云痕走了。
她刚走,沈夫人就来了。
傅诏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