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清了清沙哑的嗓子,“没呢,进来吧。”
待人进来,看到肿了半边脸的青云,瑾瑶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诧异问。
青云下意识摸了下那半边脸,脑海中想起方才在府门外的傅诏的眼神,不禁脊背发凉。
“你怎么不等她死了再去通禀?”他满目阴沉,嗓音像从刀刃划过,“派你进去,做什么吃的!”
他一时没听明白,这是嫌通禀的早,还是晚?就试着大胆问了一嘴,结果被摔了一耳光。
从会回忆中抽离,云痕打了个冷颤,侧了侧身捂住红肿的脸,把抓来的药放下就紧忙退了出去。
怪异的状态让瑾瑶疑窦丛生,但眼下浑身无力,也没精力去猜他经历了什么。
是夜,窗牖吱呀推开。
瑾瑶浑身发烫,刚喝了药没力气去管来人。
能这般深更半夜随意进出她的屋子,除了那人也没别人了。
身侧一沉,清洌沉香味闯入鼻腔,瑾瑶下意识往里挪了挪。
傅诏躺在她身旁,将人捞了入怀,“躲什么。”
瑾瑶闭着眼无力喃喃道:“傅大人尊贵,免得传染。”
听出她讽刺,傅诏转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伸手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间,湿湿的不是很烫。
一路赶来紧绷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,他轻笑,“还有力气讽我,看来死不了。”
她病恹恹的,跟以前在他面前乖顺娇俏的样子截然不同,傅诏一时心口有些不舒服,冷哼了声,“现在满意了?早让你跟在我身边,老老实实在庄子过一辈子,你偏要跑,偏要回来,是不是就喜欢自讨苦吃?”
闻言瑾瑶恼怒,奈何被他抱在怀里挣脱不开,也没力气挣扎,只把头往下埋了埋,闷闷的嗤道:“不回来,还做你的禁脔?”
“你怎么!”像是踩到了傅诏痛点,亦或者他已经开始想抹去过去做过的一切,这么下意识呵斥了一声。
可转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