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七个月?瑾瑶心下诧异,母亲瘦小纤细,但印象里无病无灾,多年都不曾咳嗽一声,如何就病得这般严重。
外祖和外祖母都分别七十和七十三,是江南有名的长寿之家,按理说母亲不该这般体弱才是。
便是思念过度,也应有个循序渐进过程,不该短短七个月就这样。
瑾瑶抬头打量着面前的丫头,翠绿的绸绦扎着垂髻,簪着红色珠花,一袭鹅黄绣花长裙,伶俐可人。
“你是何时来我母亲这服侍的?”
那丫头被她审视的目光吓得有些怯怯:“小姐走后便来了,奴婢名翠果,那年六岁,是后院灶间帮厨王大娘的闺女,因为是家生奴,老爷说和小姐年纪相仿,就让我到夫人身边侍奉,一为了照顾夫人,二为解夫人的思女之情。”
瑾瑶起身倒了杯茶,偶或瞥见窗外有什么人影晃动。
她不动声色,淡然倒了杯茶呷了一口,“这么说你比我大一岁,那平日我娘身边都用什么药?常与什么人接近?”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那窗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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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果想了想,“夫人身子不好,平日都在府中,极少出门,若说与谁接触的话也只有小姐……”
“哦不。”她懊恼打了下嘴,“是二小姐,和王姨娘以及府里的一些人了。”
瑾瑶看着那身影明显晃动了一下,冷笑后继而徐徐道:“你们平日给那苏青莺叫小姐?”
对于这刚回府的小姐,翠果拿不准她什么性子,胆怯道:“是,是的。”
“笑话!”瑾瑶冲门外有意提高声音:“她也算小姐!一个庶出,一个趁着我娘有孕在身爬床的贱婢所生的孩子,也算小姐!”
翠果吓得一颤,以为自己说错话了,刚想找补一抬头就见瑾瑶大步往门外迈去。
门被推开,瑾瑶一把攥住躲在外面那人的手腕。
苏青莺没反应过来,还以为她只是在跟翠果说话,逃跑不及被她紧紧抓住,拖拽着就去了垂花门外的庭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