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迈去。
“哥哥!”
“呦,这怎么了?”垂花门处丫鬟搀扶着苏母走了进来。
荀郁被按在地上,苏母只扫了一眼,目光就被傅诏挂着些许血渍的嘴角夺取。
“晏燊这是怎么了?来时还好好的,这会子怎么就伤着了?”她心疼地轻抚过傅诏的脸,紧张地看了又看。
傅诏迅速敛去方才阴狠样子,转瞬就温润如玉起来。
他一笑,搀扶着苏母坐下,“小婿让伯母挂念了,怪我多年不见妹妹,一时激动可能把妹妹吓着了,这才……”
说着他嘶了一声,蹙眉后食指微曲按了按嘴角,淡淡的腥红蹭在肌肤上,苏母痛惜不已,抽出帕子为他擦拭。
他说话说一半,给人留下无限遐想,这次再看到被按在地上的荀郁时,苏母就以为是瑾瑶指使了那刚进府的巫医打人。
“瑾儿!”看到身旁的女儿,苏母又不忍训斥,念及她多年流落在外,无人教养,难免行为有些鲁莽,只一叹息声音放柔道:“瑾儿,这是你晏燊哥哥,我知你多年未见他有些生疏,但再怎么,也不能打哥哥啊。”
瑾瑶张口想解释,“母亲!您不知,哥哥他……”
苏母拉着傅诏的手,抬手打断了她道:“你晏燊哥哥是我看着长大的人,满上京的人谁不说他性子温润,有匪君子,最是良善知礼的人,你别再说了,不管何事定是你不对。”
瑾瑶一噎,傅诏在满上京誉满寰中,是全上京女子最仰慕之人,谁人不说忠伯侯府世子爷,矜贵持重,善良温润,是个百姓好官。
幸得她没继续说,若说了母亲定会说她污蔑傅诏。
苏母看她蹙眉绞帕的样子,叹息道:“好了,娘也不是非要训斥你,给你晏燊哥哥道个歉就算了,晏燊最是大气,断不会同你一个丫头计较。”
瑾瑶自是不甘,傅诏却趁机给苏母倒了杯茶,“都是小事,道歉就不必了,伯母也知我幼时最喜瑾儿妹妹,现在心意也未变,不过是被打一拳,不算什么,日后妹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