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那英俊儒雅的面颊顿时出现了五道红印。
傅诏被打得偏过了头,好一会才回过神。
他眸底怒意翻涌,戾气丛生,刚想开口却见姑娘满眼盛泪质问,“世子到底把我当什么!”
她不是通房丫鬟,也不是他的外室,那她算什么呢?
算苏青莺的替身?还是单纯发泄他兽欲的禁脔。
她哭得两靥桃红,似雨后海棠脆弱,纤瘦的肩膀微颤,无助又绝望,一时将他所有怒意都堵在胸腔,不知该如何发泄。
半晌,傅诏才做出反应,给出答案:“你什么都不是,只需要按照我意愿生活,足以。”
意思再明显不过,傅诏根本没把她当人。
若是人,怎么会连自己个人意愿都没有呢?
瑾瑶忍下泪水,咽下所有的酸涩和委屈。
便是出身卑微,便是死局,她也要从这泥泞不堪的困窘中挣扎出一条生路。
她才不要做他的禁脔,她是人!
马车颠簸前行,忽听身侧傅诏对外命道:“直接回府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外面驱车人道:“不是说苏小姐还在游船上等着吗?”
“回府!”傅诏满腔怒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,“多嘴多舌,回去领二十大板!”
那人心肝都发颤,想起待会的板子生无可恋,不敢再多言了。
护城河游船上。
看到云痕将浑身是血的侍女送进来时,苏青莺浑身汗毛倒竖,心虚的一瞬站了起来。
“云,云痕护使,我这侍女,是怎么了。”
云痕恭谨道:“主子方才派人巡街时,发现这姑娘受歹人迫害,好歹救下及时捡回一条命,苏小姐无需担忧。”
“哦,哦多谢护使。”苏青莺干巴巴一笑,试探问:“那可有抓到歹人?”
云痕眸光深邃,想起适才主子的交代,垂首道:“歹人已当场被主子擒获处死。”
他顿了顿,抬眸看向苏青莺,“主子还让属下叮嘱苏小姐,好好看管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