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,护在马车周围。
瑾瑶见人走了,清澈的眸子转了转,又对其中一人命道:“后街有家布行绣工不错,去帮我买块云锦。”
去后街来回起码要半个时辰,那人犹豫,“这……等护使回来后属下再去吧。”
“等什么!”瑾瑶大喝,“我买布,是要给世子做衣裳!耽误了你们担当得起吗!”
“可是……”那几个士兵面面相觑,为难挣扎。
“你们不去也没关系,大不了我回去告诉世子,说你们出来后只顾着看热闹,害我被马车撞到了腰!”
这几人虽不知她和世子的关系,但从世子对她的这份照顾,也能看出关系非同小可。
再加上云痕走时特意交代,几人都怕回去被罚,只得认命听从。
余下几人也被瑾瑶以各种需要,派到了较远的几条街。
待人都走了,她撩开车帘看到周围没人后才从马车上跳了下来。
她寻着以前出府时留意的路,找到了一家医馆。
这处医馆较为偏僻,距离侯府甚远,傅诏的人应跟不到这来。
坐诊的大夫是个白须老者,给人感觉妥帖可靠。
时间紧迫,她不能待太久,瑾瑶坐下后便直奔主题,“有劳大夫为我瞧瞧,我幼时记忆残缺,不知大夫有没有什么法子帮我找回?”
半个时辰后瑾瑶从医馆里出来。
脑部重创,瘀血难纾,因她有孕在身,大夫不敢下针太多,导致针灸时间有些久。
这样一来,她想找回残缺的记忆就需要多次医治,今日以烦闷为由出来,下次呢?又该用什么借口。
往回走,她疑窦丛生,脑部重创,可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受过伤,文娘是否知道?
看来她还需找机会,去寻文娘问个清楚。
回到马车处,果然云痕和几名官兵已经回来了,几人皆探究地看着她。
瑾瑶面上泰然,“我内急去前面茶馆解手,总不能因等你们憋坏我吧。”说罢敛衽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