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抬头,他一双狭长的眼绯靡满布,欲壑难填。
傅诏舔了舔唇角,有些妖冶,“你不知道你身子多贪吃,不先伺候好了,一会我若控制不住伤着你该如何?”
他还有理了!
瑾瑶没坚持多久,就浑身发软发烫,他只勾着她,却不给。
折磨的人双脚捻被,浑身好似被蚂蚁啃食难捱。
严重怀疑,傅诏是不是知道什么,故意变着法地惩罚她。
娇俏的脸染上了媚态,她极度压抑的嘤咛还是忍不住从唇齿间泄了出来。
屋外,云痕和秋实怔了一下,尔后对视了一眼,又紧忙移开视线。
云痕往外走,一面望天轻咳,一面状若无事道:“嗯,今儿个天不错,秋实姑娘要不要去庭里走走?”
“哦,哦好!”秋实红了一张脸,反应过来连忙跟上云痕。
屋内榻上的人早已软烂如泥,衾被湿哒哒一片。
她抚着他的头,蹙眉不耐,媚态从眼尾流淌至朱唇,勾人沉沦。
好半天,傅诏才从她啜泣的求饶中抬头,高挺的鼻梁上挂着黏腻暧昧的水渍。
他握住她的手,迫使她十指相扣,薄唇覆上她的唇瓣。
瑾瑶有些嫌弃,侧开脸,“我不要,脏……”
傅诏忍不住笑出声,掰过她的面颊,不容置喙亲了下去,“不脏,甜的。”
暧昧丛生,满室旖旎,云雨过后,傅诏倒了杯水,扶起软弱无骨的娇人,让她依偎在怀中。
茶盏杯沿抵在唇边,他嗓音温润,“喝点。”
她摇了摇头,累得不想张嘴,傅诏软声哄道:“听话,你叫得太大声,不喝嗓子会疼。”
闻言瑾瑶满脸涨红,扯过被子盖住脸,仅留一颗小小的脑袋在外面。
傅诏也看出刚才有些过了,他放下茶盏,隔着被子将人抱在怀中。
明明是让她取悦自己,结果做着做着,反倒成了他取悦她。
傅诏轻抚着她露在外面的头,叹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