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像前几日那样销魂地唤他的名字,还是会任由他摆弄出各种姿势,这样想着他忍不住躁动。
他轻咳了一声,眸底浅笑:“早这样多好。”
他一如既往地对她命道:“过来。”
瑾瑶敛眉,乖顺地走到他面前,纤纤玉指搭上他的玉带。
傅诏眉心一跳,极力忍耐着,他伸手拦住她的腰身,低头就要吻她。
倏然一叠纸抵在他脸上。
傅诏茫然睁开眼,见瑾瑶水光潋滟的眸底满是狡黠的笑,再一看那叠纸,正是他放在暗格里的相府卷宗!
她敢耍他!
傅诏面色顿沉,伸手要抢,瑾瑶眼疾手快收了回来。
那夜傅凌出事,她被吵醒,看到傅诏去转动了书架上的瓷瓶。
让她意想不到在这间厢房里,竟然有一间暗室。
瑾瑶笑意嫣然,将那几张宣纸摆放在桌上,“想不到堂堂正义凛然的大理寺卿,竟干这些龌龊之事,相府贪墨滇南赈灾款千两,世子都不查,看来……”
她眸色渐暗,看向傅诏时夹着几分伤怀,“世子还真是喜欢苏小姐。”
傅诏瞳孔微动,目光躲闪,上前将那卷宗夺了回来。
他收好,放回袖中,低声道:“此事不是你该知道的,你多取悦我,比什么都强。”
“取悦你?”瑾瑶冷笑,再不复以往的怯懦,“我更想问世子,文娘为何在相府卷宗记载内?她又不是相府的人。”
“世子将我囚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她昨夜打开暗格,看到里面记载的文字时着实震惊到了。
相府夫人竟然商贾之女,苏青莺为妾室所生,那她为何成了嫡女?还有文娘,为何也在相府的人员名单中?
她明明自小和文娘相依为命,根本没有关于相府的任何记忆。
不,不对,也许有,她不记得了,可为什么不记得了?
瑾瑶感到自己的脑袋好似蒙了一层蜡,就像那块莲花木雕一样,雾蒙蒙的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