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诏低低笑了,“怎么会?乖,再大声些。”
从那靡乱不堪的回忆中回神,她满面绯红,抬眸瞥到傅诏肩上的牙印。
整齐排列,青紫可见,可见当时她咬得有多狠。
傅诏体力太好,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,这才受不了咬在他肩上。
傅诏闷哼了声,倒吸了口气,却也不气,反而拖着她的臀说,“乖,马上就好了。”
他那是纯骗她,说得马上却是从牢狱回来后,又折腾了她一夜。
但很奇怪,明明那般疯狂,她却除了腿软没任何疼痛不适。
可她记得前几次,傅诏每次都让她下不来榻,粗鲁到她不得不上药。
她挪动了下身子,有什么微凉的东西流出,用手一探有淡淡药味。
瑾瑶惊诧不已,原来已经上过药了?
是傅诏给她上的!她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上的药。
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,傅诏知她醒来却未睁开,只把人抱得更紧。
“做什么这么早醒,再睡会。”嗓音带着清晨的暗哑。
外面天还灰蒙蒙,差不多卯时。
瑾瑶有些奇怪,傅诏平日克尽厥职,对手下苛求,对自己更是严苛,每日卯时早起了。
知道傅诏不愿人过问自己的行程,最厌恶别人揣测,瑾瑶自不愿惹他不快。
直到辰时傅诏才醒。
他先去开了窗,待屋内那靡乱暧昧的味道消散,对外唤了侍女。
湢室已放好了水,瑾瑶清洗干净后回来发现傅诏仍待在崖青院。
这日他竟破天荒地陪她用早膳。
前菜是鸡丝银耳汤,用小火清炖的鸡丝,加入了少许姜,保留了鲜美去除了腥味,小火慢炖两个时辰。
开盖后加入泡得不过分软烂的银耳焖片刻,端上桌还冒着热气,鸡丝几乎融在汤里,清香软烂,含一口鲜美弹糯,一抿即化。
有大补却不似其他猪骨汤牛骨汤那般油腻,能很好帮助女性恢复元气,更有暖身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