釉。
瑾瑶羞赧不甘,学着上次他教的模样去取悦他,弄的自己一张脸红的要滴血。
“唔……”
不适和羞人的身体反应,让她眼底氤氲着淡淡雾气。
她求助地看向对面的世子,见他一双深邃的眼睛刺穿了她的羞耻,摩挲着指节,欣赏着她的狼狈。
地砖冰凉刺骨,有凄厉惨叫不知从哪间牢房传出,魔音贯耳,如恶鬼索命。
她在惊惧羞耻中,在端方如玉的君子面前,把自己弄得凌乱靡乱。
她羽睫挂泪,娇喘连连,“世子……”
她想开口祈求,蓦地手中的毛笔被夺。
混沌中她猝然清明。
“咔。”
白皙附着青脉的手,将那湿漉漉的笔杆折断,白玉崩裂,碎了一地。
傅诏目光阴寒,冷冷吐出两个字,“下贱。”
说罢转身走了。
徒留她一人还受着余韵的折磨,泪珠滑落,浸湿了青石地砖。
瑾瑶紧忙捡起衣裙慌乱穿上,周遭潮湿无比,后方有一草席,中间有一矮方桌,上面放了支蜡烛却未燃,唯一的光亮是头顶的一小方天井。
她坐到草席上,抱膝掩面,懊恼方才自己那不知羞的行为,也恨傅诏的冷言讥讽。
明明是他要她那般,却反讽她下贱。
她也不想,不从又会被他恐吓,瑾瑶怕死,更怕疼。
潮湿的霉味和浓重的血腥充盈着整个诏狱,她怕极了。
夜里,凄厉的惨叫和哀嚎阵阵传入耳中,瑾瑶吓得面色惨白,只得抱着自己强行镇定。
翌日,门开了,傅诏来了,云痕搬了把黄花梨木圈椅放在中央。
他坐在椅子上姿态随意,单手撑着扶手,食指摩挲着下颌看着瑾瑶,似在思考着什么。
云痕见草席上姑娘吓的瑟瑟发抖,于心不忍上前压低了声劝道:“主子,姑娘也不是有意忤逆,要不就……”
未说完就对上了傅诏阴测测的目光,云痕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