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呵。”傅诏冷笑一声,食指挑了挑,“过来”
见瑾瑶不动,他说:“不是想出府吗?”
瑾瑶这才乖顺地走了过去。
傅诏伸手,修长的指节勾住她腰间丝绦,深邃的眼睛勾着面前不情愿又不甘的姑娘。
“想出府就得好好想想,如何让我玩腻了。”
她连一个通房丫鬟都算不上,当然只能算是他的玩物。
帷幔落下,月凉如水,傅诏吻着她的唇瓣冷不丁问:“这里,有人碰过吗?”
瑾瑶心头一凛,傅诏从没问过这种问题,如今为何要问?
霎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,连带的身子都僵硬了。
她不作回答便是默认,傅诏徐徐睁开了眼,黑暗里,月光下,一双眼睛如鹰隼锐利,像是能看透人心。
似乎早在意料之中,他未动怒,也未离开她的唇。
齿尖一用力,竟将那饱满的唇瓣咬破,鲜血在二人口中弥漫。
“唔……”
瑾瑶蹙眉吃痛,余下的痛哼又被他吞入腹中。
傅诏舔食着她的伤口,嗓音暗哑讥讽,“不知羞耻的卑贱东西。”
瑾瑶下意识想反驳,结果换来的是他更加粗鲁的对待。
一遍遍索取中,傅诏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问,“当初为何要去芙廷苑?”
欲念侵蚀下仅存着一丝理智,瑾瑶道:“奴婢只是想过得好一些。”
“过得好?”傅诏冷笑,狠狠地咬着濡湿饱满的唇瓣,再一次用了劲,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。
莫名火气涌入胸膛,待将那唇咬得几乎没一块好皮,他才敛了神情,怒气渐消了些。
傅诏曾去浆洗房找过她,结果得到的消息是去了芙廷苑。
这个心计颇多,又善于勾人的丫头,哪里像表面这般清纯。
身下姑娘鼻尖绯红,双唇红肿,哭的梨花带雨,丹霞流席。
他伸手抚过她的面颊,细细摩挲,指尖狠狠揩去羽睫下的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