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小慎微,滴水不漏。
接过药碗时门开了,来人一袭绣金云纹团墨色长袍,玉冠束发,身姿挺拔,端方君子。
傅诏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于榻边坐下,一手揽过她的腰,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,另一只手给她喂着药。
如此亲昵的举动秋实很识相说了一声,“奴婢告辞了”紧忙退出了屋。
屋内剩了二人,瑾瑶面红过耳,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和世子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。
昨夜她中了药,竟然轻薄了世子!
他明明那样嫌弃自己,可是昨夜……为什么?
傅诏执起白玉汤勺,舀起汤药递到她的唇边,一双白皙修长指节,手背上附着脉脉青筋,比白玉的汤勺还要耀眼。
他的手生得极为好看,执笔断人生死,也能让她醉生梦死。
昨夜马车中那样颠簸,这双手抚过她腰,几次摩挲点火。
他手段拨云诡谲,千变万化,随着颠簸的车厢和醉人的晚风,蹂躏着她的娇弱,吞噬着她的无助,叫人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。
注意到小姑娘发怔,傅诏目光沉沉,灼热的唇安抚怜惜的吻了一下姑娘唇角。
他嗓音清越,耐心询问,“怎么了?”
瑾瑶摇了摇头,面红过耳,心中既忐忑又不知所措。
傅诏不仅仅抓住了她进府的把柄,现在自己还摊上了人命,傅诏是目击证人,只要他想,随时都可以把自己送进大牢。
且她也没有办法再独自生活,昨夜的一幕幕,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无疑是严重的阴影。
也让她知道自己一个小姑娘买宅子独居,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,最重要的是现在失了身,也没有办法成家,更没有办法去寻自己爱的人。
她的生活好像找不到任何活路,无论往哪里走,都只剩了死局。
瑾瑶抬头看向傅诏,一双水泠泠的眼睛里满是迷茫无助。
只有面前这个人能帮她了,她卑微生命里好像只剩了他。
傅诏将姑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