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丢在这,也是要折磨死,她大脑逐渐混沌,胆子也大了起来。
她尝试着跨坐上,却没力气,几次又跌坐了回去,炙热的手揽过腰,将她稳稳扶上。
耳畔传来他暗哑的声音,“你为何如此笨,刘嬷嬷没教过你?”
瑾瑶一瞬羞红了脸,鲜红的唇几乎被咬她咬出血来,“奴婢,学,学过的。”
她颤抖着手去揭他的衣襟,手腕被抓住。
那人沉沉的眸子浮上几分温柔,他揽着她的腰身,以额相抵,柔声哄诱蛊惑,“我来……”
月光如水,晚风袭人,笼的一车旖旎,淡淡的沉香弥漫,催得人愈发欲火焚身。
沧海沉浮,一叶扁舟,晚风吹开车帘,照出了姑娘如玉的肌肤,莹润带着粉红。
仅一刹那,就被宽大的墨锦长袍遮住。
半沉沦半清醒之际,她因为太疼,死死咬住了他肩部的肉。
耳畔传来他耐心的安慰,“听话,别咬。”
他极致怜惜不见往日的狠厉,疏离,冷绝,他哄着她,引着她,一步一步带她进入欲罢不能的深渊。
“冯怜怜……”他嗓音徐徐,轻咬着她饱满粉嫩的耳垂,“是我逼迫的你吗?”
怀中的人如水捞出般,柔弱无骨,瑾瑶摇了摇头,低喃出声,“不是。”
他确实没有强迫她,是她自己求来的不是吗?
只是刚好他又一次在她危难关头出现。
他又救了她……
车厢轻摇,低吟暧昧之声传出,外面几个官兵顿时怔住,面面相觑,云痕敛下眉眼,挥手命道:“回府。”
马车于府门前停下,世子没出来,官兵们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这种事被外人看到,第二天定闹得满城风雨,一群人便将马车里三层外三层遮掩得严严实实。
直至一个时辰后,车帘才被掀开,傅诏衣冠楚楚,温润如玉,完全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。
他怀中抱着一个女子,身上头上被披风遮盖得严实,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