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为何不信我?”
她哭得梨花带雨,一双眼睛红红,甚是怜人,头上簪着白绢花,更显整个人破碎娇弱。
傅凌目光微动,下颚紧绷,犹豫良久,“证物在前,我如何信你?小桃为你的丫鬟,又怎知不是受你指使。”
见傅凌已经彻底怀疑上自己,刘暮云擦了脸上泪,知他心软,说起二人曾经情分以要挟。
“那哥哥以前对我所说的海誓山盟算什么?难道哥哥从此要厌弃我吗?那日在山上大家可都看到了你我抱在一起,如今我名声已毁,哥哥如果就此厌弃我,那我还不如一死了之。”
“你!”傅凌显然没想到她会真如大哥所说拿着二人私会之事要挟未婚。
手中的拳头攥了攥,他沉沉道:“你我二人之事先放一放,我也未说不娶你,眼下明年秋闱要紧。”
刘暮云这才松了一口气,将小桃往前一推,“哥哥信我就好,此事全因小桃而起,也怪我管教不力,小桃快给姑娘赔罪。”
“怎么是奴婢?我……”小桃还想说,却对上了刘暮云阴鸷的目光,吓得又闭上了嘴。只得低头对瑾瑶怯怯说,“瑾瑶姑娘对不起,是我不小心把那花粉的量放多了。”
紫珠花粉放多,严重的会导致人胸闷恶心头晕,但若不及时救治,将会有窒息的危险,致人死亡。
当时刘暮云说是要送她去医馆,实则是想拖延救治。
再将香包拿走,如此一来就什么都查不出了。
她想让她死!
这个女人好歹毒的心。
瑾瑶淡淡一笑,“无怪姑娘,瑾瑶烂命一条幸得二爷抬爱,才捡回一条命,想来姑娘也是一时疏忽。”
她三言两语就再次提醒了傅凌,她那时差点死掉。
让刘暮云好不容易博得傅凌的原谅,再次心生了厌恶。
刘暮云自然也听出来了,紧紧捻着指尖,隐忍不发。
转瞬她惊诧道:“如此严重!”
说罢她狠狠掐了一下小桃,“我只知你平日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