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哭啼啼惹得傅凌对云痕埋怨更深,他有些恼了,“你怎么那么烦,他说什么你都听,你是大哥身边的一条狗吗?”
刘暮云忙劝,“晏珩哥哥莫怪,云痕护使性子急,刚才误会了我,我并不介意的,时辰不早了哥哥还是早些回吧。”
说罢和小桃上了车。
刘暮云都走了,他也只能乖乖跟着云痕回去,走到车边才发现瑾瑶不见了。
云痕道:“瑾瑶姑娘看起来不大好,已命人送回府上请了太医,二爷无需担忧。”
他这才急忙往回赶,回了芙廷苑没找到瑾瑶,瞬间意识到可能人是被带到了崖青院。
大哥那个人,心情阴晴不定,让人揣测不清。
同样都是男人,他自是明白,他三番两次出现在瑾瑶身边意味着什么,而且他看她的眼神,实在算不上清白!
如今人都病了,他还将人掳走,简直就是趁人之危!
这样想的,加以方才让刘暮云受了委屈,他憋了一肚子的火,又大步往崖青院去。
“二爷。”云痕握剑一礼。
“起开!”傅凌一把推开人,踹了门就往屋里去。
看到屋内傅诏坐在外边,屏风后张太医正给瑾瑶诊脉,他才略松了一口气。
房门被粗鲁踹开,傅诏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,“越来越没规矩了”
傅凌瞪了他一眼,“你若有规矩,就不会随意动我的人。”
最后那三个字他说得极重,强调意味尤为明显。
他进了屋,张太医刚诊完脉,见到傅凌恭敬叫了声二爷。
榻上的人惨白着一张脸,唇无血色,乌发披散在两边,娥眉微蹙,他胸口微微滞堵,“她如何了?”
“姑娘中了些花粉毒,幸得云痕护使送来得及时,未伤及性命,二爷宽心。”
“花粉毒?”傅凌诧异,“可我近日园中并未在种植什么新花,如何中的花粉毒。”
张太医将那香包双手奉上,“此香包里添加了大量的紫珠花,这紫珠花本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