滥的招数。
登时傅凌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云痕上前将那封信捡了起来,递给傅诏。
接过粗略看了几行,复扔到了傅凌身上。
他声音陡然冷下,“你若不傻,当去问问母亲是有人通风报信,还是被小厮发现。”
“仅凭一封信,就做此癫狂模样成何体统!”
体统?
不提还好,一提,傅凌险些问他,当初为何要那般轻薄瑾瑶,所谓的体统只对别人有用,对他自己没用?
可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,知问出这句话后定会被大哥揍一顿,只得讪讪闭了嘴。
下不了山,他上前一把将瑾瑶拽了过来,瞪着她忿忿问:“谁叫你跑到他那了,不是跟你说和他保持距离?”
他是真的生气了,连大哥都不叫了。
她被傅凌拉着往水云涧去,不知为何她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立在原地的傅诏。
这一眼好似漫长,是她第一次敢直面他。
山间清凉的风,夹杂着松柏清幽,那双狭长的眸子寒凉薄幸,无波无澜。
他神情复杂,她回过头。
忽地听身后那人说,“晏珩,你若不喜她,就别折腾她了,可将她送到别的院。”
傅凌顿了下,握着瑾瑶的手骤然收紧,他未回头,态度决然,“谁说我不喜,她是母亲给我的人,这辈子除非我腻了够了,否则别想走,大哥若是也想要,就去寻母亲说,让母亲给你也找一个。”
除非他腻了,够了,瑾瑶才有自由。
什么攒够银子赎身出府,没有他的准许都是妄想。
他既要娶刘暮云,也要瑾瑶。
对于他而言,一个卑微的奴婢上不了台面,做不了妾室,但可以做一个很好的解闷一个玩具,可以不玩但一定要有。
二人身影渐行渐远,消失在茫茫山色间。
“主子……”云痕上前担忧地唤了声。
傅诏轻抬手,只淡淡道:“无妨,他在府中也待不了太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