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她也知道些内情。”
沈夫人想了想,倒是颇有道理,都是一个院里的人,自是能发现端倪,便准了。
她准了,瑾瑶却如临大敌。
不知为何她对傅诏尤为惧怕,许是雨夜的寺庙他太过粗鲁,也许是他知晓她所有卑劣的过往,但她想,更多的应是诏狱的那场震喝。
到了崖青院,她被推进了屋,一个踉跄险些跌倒。
瑾瑶紧张着掐着手指,身后门咣当一声阖上,周遭陷入一片昏暗。
屋内并未掌烛,黑暗里一声冷嗤从背后传来,阴寒刺骨。
“冯怜怜。”
再次唤起她的旧名,瑾瑶心头一凛,她不敢转头,亦不知傅诏这次又要做什么。
他似乎有意让她记起自己以往的卑劣,继而绕到她面前。
眸如深渊,邃不透光。
“冯怜怜,从寺庙,到进府,再到入芙廷苑,你的目的是做晏珩的通房吗?”
“不是。”瑾瑶有些忐忑道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奴婢只是为了逃避虐打,只是想多存些银子。”
“是吗?”头顶声音凉凉。
半晌,有温热的指腹附上她的唇瓣。
傅诏衔住她的面颊,摩挲着娇嫩的唇,迫使她仰头望自己。
“既是如此,那日后便安心给晏珩做个乖巧听话的通房吧。”
闻言瑾瑶长长呼出一口气,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些,还好不是要赶她出府。
忽地她发觉腰间一凉,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了她的衣摆,自下探了上来。
水杏的眸子一片慌乱,她错愕地看着他,想开口求饶,那薄幸的声音响起,“为了晏珩好,在这之前我这个做兄长的当先验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