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望舒眸子眯了眯,上前一脚踹开。
她环胸肆意,垂睨讥笑,“我问你话呢,你听不到?”
瑾瑶置若罔闻,默默拾着碎片,来府上的小姐都是矜贵的主,她谁也得罪不起。
顾望舒彻底不耐烦了,抬脚踩在她手背上。
瑾瑶没设防,手掌按在瓷片上,刺入肉里,猩红鲜血渗了出来,她抬头不甘地瞪着顾望舒,“小姐若有事,前厅那么多仆人可差使,没必要折辱我一人。”
“呦,这会子怎么会说话了?”顾望舒冷笑,挪开了脚。
见她浪费的模样心情大好,又问:“方才晏燊哥哥与你说了什么?”
掌心钻心的疼,瑾瑶从腰间抽出帕子缠上,温吞道:“大爷只说了一句添茶。”
她根本不想接近傅诏,连看见都不想看,更别说说话了。
可她如实说了,顾望舒却根本不信,“撒谎!添茶能看你那么久?分明是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。”
瑾瑶蹙眉,“小姐不信可以去问大爷。”
顾望舒打量着她,见她不似作伪又问:“那你可知晏燊哥哥喜欢什么?”
瑾瑶依旧如实说不知,这次顾望舒彻底爆发力,“你蒙谁呢?你是府里人你怎么会不知?”
“奴婢是府里人,却是二爷的人,并不清楚大爷的喜好。”说着她瞪向顾望舒,“还有,奴婢是忠伯侯府的奴婢,不是小姐你的,眼下你这般刁难于我,我定会以小姐不遵侯府规矩为由,虐打府上奴婢,告到夫人那!”
许是这目光太过阴鸷,又许是她气势过于凌人,顾望舒被惊了下,反应过来又想不过是个奴婢,气不过扬手就要打她。
刚抬起手,蓦地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打在她手腕处,痛得她大呼了一声,眼底霎时涌出了泪,低头一看竟流血了。
瑾瑶惊诧回头,是傅诏来了。
“晏燊哥哥!”顾望舒捂着手腕,有些委屈,“哥哥为何打我,我哪里做得不对。”
那人沉沉走来,目光落在瑾瑶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