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见那大夫迟迟不号脉,有些不耐烦大喝了一声。
那大夫这才回神,复又为瑾瑶号了脉。
走到案桌前执笔写了,交给秋实,叮嘱道:“这方子收好,三碗水煎成一碗,每日早晚各一次,这伤寒倒好治只是这……”
“这什么?”那大夫吞吞吐吐,踟蹰不决,傅凌愈发烦躁了,“犹犹豫豫到底有什么问题,这又没什么外人,你放心直言。”
那大夫被吼得吓了一跳,忙道:“这姑娘除去伤寒外,身子恐日后不,不育。”
“不育!”傅凌瞪大了眼,一把揪住那大夫的衣襟,“把话说清楚,怎么就不育了,瑾瑶才十六,如何就不育了?!”
越害怕思绪就愈发空白,说话自也愈发磕巴,那大夫抖瑟如筛,白了一张脸,“这姑娘她身子有……”
说到这傅凌倏然想到了什么,抬手打断了他,片刻后他拧眉问:“可是身子受过伤?”
那大夫想了想,这姑娘是常年受寒所知,导致寒气入体因而不易有身孕。
在这样的大户人家,能常年寒气入体,足以说明此女子常年受虐待,这样来看确实是受过伤。
大夫点了点头,见此,傅凌脸色顿变,下颌紧绷得厉害。
看来是大哥没错了!
他轻薄了瑾瑶,还虐待了她,将人折腾坏了,害她不育!
禽兽!
看着面前的大爷一脸寒霜,像是要吃人的模样,大夫牙关都打哆嗦,想再叮嘱两句,傅凌直接夺过秋实事先准备好的银两,塞到大夫手中。
“收了!嘴给爷收严实点,若是让我哪日发现,你在外面胡诌,当心你这条腿!”
“是是是!小人,小人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看见!”那大夫被吓得,收了银子后,就慌不择路跑了出去。
一时什么话都忘了,只想逃命要紧。
看着大夫逃命的背影,刘申挠了挠头,来时还乐呵的,走时怎么像被狗咬了似的?
他走到檐下,想进屋问问什么情况,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