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如玉,白皙嫩滑,可惜背部的伤痕实在是太有碍观瞻,小丫头面红过耳,耳廓处薄薄的皮肤透着粉嫩。
仅穿了一件靑荷色肚兜,下身是素锦里裤,微垂着脑袋,白生生的颈上挂着一根红绳。
傅凌一霎想起那夜,嘤咛的哭泣和怯懦又生涩的反应。
一声声的“二爷”唤着他,轻轻软软直勾的人飘然欲仙,让久经红尘他都险些忍不住不管不顾要了她。
可一想母亲的严苛,还是生生将那点念想压了下去,不能因他的一晌贪欢就害了她一条命。
眼下他又忍不住升起了想逗弄的心思,长臂一伸,环住她的肩拉入怀中。
背部抵进一片炽热的胸膛,他像禁锢一样,牢牢掌控着她。
“怕什么……爷还能吃了你不成?”声音暗哑,带着克制的隐忍。
瑾瑶不怕被吃,是怕死!
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又缓缓化开,傅凌指尖蘸取些白色药膏,轻轻涂抹在她疤痕处。
他小心翼翼,涂得那样认真,连最最微小的伤痕都没放过,过了许久,瑾瑶紧张的心才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他似发觉了瑾瑶心头所想,慢悠悠道:“爷又不是畜生,难不成还能拉着你白日宣淫?”
瑾瑶咬了下唇,这无怪她会这般想,在薛家时,薛家大爷可不管是白日夜晚……
擦完了,傅凌才将手移到她颈部的那根红绳上,修长的指尖勾了勾,他问:“这个木雕有何特殊含义吗?我瞧你一直都戴着。”
深褐色荷花木雕,不知是什么木材所雕,却入水不腐,不似金丝楠木那般亮眼,不似紫檀木那样有光泽,表面永远都是一层附着蜡似的雾蒙蒙。
薛陈氏不准许她身上有任何银两,却唯独没拿走这块木雕,只因它看起来不值钱。
指尖轻轻捏了捏荷花雕,瑾瑶微微摇头,“奴婢也不知,我自小就戴着在身上。”
“那是何人给你的呢?”
瑾瑶还是摇头,“奴婢不知,应是母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