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傅二爷性子最是乖张,平日放浪形骸。
常把什么女子最是世间尤物放在嘴里,不是吃女子嘴上的胭脂,就是常和一些狐朋狗友去红烟阁喝酒寻乐找妓子。
气得傅侯爷禁了他的足,罚抄写佛经修身养性,望他能收敛秉性好好读书。
争取来年考个功名,就算考不上什么功名,至少也别丢了祖宗的脸。
一进屋,颀长的身躯慵懒靠在黄花梨木摇椅上,修长双腿交叠,玉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。
素色锦袍被阳光渡上了一层光晕,往上,一本妙法莲花经挡住了俊逸风流的五官。
摇椅轻轻前后晃动着,显得他随性洒脱。
“大白日的爷怎么又睡下了。”吴嬷嬷蹙眉不悦道:“定是外面那些小蹄子们夜里只顾吃酒玩乐没顾好爷!”
“嬷嬷太小题大做,她们还小,再者,她们本就呆笨,您每次都这般凶神恶煞,再把她们吓痴了。”声音从经书后闷闷传出。
吴嬷嬷顿时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说瑾瑶带来了。
一听,傅凌忙将佛经从脸上揭下丢到一旁坐了起来,他笑吟吟地看着瑾瑶,对吴嬷嬷挥挥手,“嬷嬷先去吧。”
二爷平日风流成性,和府中丫鬟调情在府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调情归调情,却从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故此吴嬷嬷也没觉得二人有什么不妥,便问:“那二爷打算让她做什么?是做外面的杂事还是去做分管?”
“做我的近侍就好。”
待吴嬷嬷走后,傅凌将瑾瑶拉到膝上,摇椅微微晃动着,瑾瑶只得双手抵在他胸前才勉强没压到他怀里。
看着她红晕了面颊,傅凌才心情大好地附在她耳畔问:“方来的路上,吴嬷嬷可有为难你?”
瑾瑶微微摇头。
此时庭中的几名丫鬟都趴在窗边,悄摸地往里看,奈何窗牖关得严,门也紧紧关着,只能看到二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。
“这婢子到底哪里来的?!”夏芝瞪大了眼,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