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却万万没想到,你在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责任时,依旧可以做到率性洒脱,想做什么便做什么。”
“想说什么便说什么。”
“那时我好羡慕你,甚至嫉妒你,你做到了我连做梦都不敢做的。”
苏婉儿抿了抿红唇,并再一次鼓足了勇气,盯着昏迷中的洛赋,道:“自四术盛典一别之后,我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,脑海中你的身影,始终挥之不去。”
“后来我拼命留意,有关你的一些消息。”
“我知道你去了蓬莱论道,并拿下了天大的成就,甚至成为了沧澜道主,我好为你高兴,我甚至没理由的感到自豪。”
“可我又开始害怕,我发现,我的地位与你越来越悬殊了。”
苏婉儿再饮一杯,深情地道:“终于我也鼓足勇气,勇敢了一次,在小秘境中失心疯了,偷跑出去救你。”
“那时我觉得好刺激,甚至不惜与同门为敌,只为救走你。”
“你也许不知道,那时我好怕,害怕若你死了,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一个人,能做我的榜样,能给我犯傻的勇气了。”
“洛赋……”
苏婉儿独饮一杯,芳容上,不知是否因为醉意,浮上了两团红云。
“我想,我已经喜欢上了你。”
洛赋静静地趴在桌上,一动不动。
“我知道你听不到我的话,所以我才有勇气对着你说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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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不是很可悲。”
“你洛赋想做什么,想说什么,只管去做去说,而我苏婉儿在面对喜欢的男子时,却只敢在他听不到的时候,才敢倾诉衷肠。”
苏婉儿苦涩地笑着,并摇了摇头:“我承认我很怯懦。”
“可养育之恩,像是一个无形的枷锁,它从始至终都让我如笼中之鸟,被囚禁了一颗心。”
“我感恩宇文皇极,我也自愿报恩。”
“只是遗憾了,怕是今生今世,都不能为自己的真性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