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天阳见状,则自动后退半步,站在了洛赋身后。
而后,洛赋微微一笑:“老人家,许是我蓬莱神宗的酒水,不适口?”
“所以把我宗前来端茶递水的弟子,都赶了出去。”
老者笑的温暖:“唉,人老啦,喝不惯他乡之水。”
“哦?”洛赋笑着,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,道:“我尝尝?”
“贵宗之水,定是甜美可口!”
老者开怀大笑:“洛道主喝惯了苦水,再喝老朽这甜水,自然受用。”
“只是老朽这张养叼的嘴巴,容不下贵宗的苦水呀。”
“惭愧,惭愧。”
洛赋一口饮下,微笑着:“老人家心里容不下的,怕不止我宗之水吧。”
言罢,周遭一圈仆从,纷纷目光一凛,凶相毕现。
那老者则是哈哈大笑:“容不下,便泼了它。”
“区区一杯苦茶,何足挂齿。”
洛赋笑道:“良药苦口,想必茶水也是这个道理。”
老者抚须大笑:“洛道主怕是想多了,老朽说的,只是茶水。”
洛赋一笑:“我说的,亦是茶水。”
二人相视一笑。
而后,老者道:“罢罢罢,今日不是品茶的好日子,咱们明天再品?”
明日,正是蓬莱讲道之时。
洛赋微微一笑,道:“敢问,老人家从何而来?”
老者道:“擎天剑宫。”
洛赋点首:“原来是东州道域的客人。”
“这么说,老人家不是散修。”
老者抚须而笑:“天下修士是一家,何须分的那么清楚。”
“亦如夏侯。”
说着,老者将和蔼的目光,看向夏侯天阳:“想当年,夏侯的玄祖,乃是老朽高祖底下的,一名仆从。”
七祖:父、祖、曾、高、太、玄、显。
“因夏侯的玄祖很是忠诚,老朽高祖便随手教了他一些边角料的本领。”
第2